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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子商务、网上零售对线下的革命性革在哪？
在传统的百货公司，商品都乘以6~10倍，服装乘以8倍很正常，打完7折还剩多少倍。三年前你要问我网上卖服装，我觉得没戏，而去年当当网服装完成30亿元的销售额。
但是其他品类，比如超市的标品，竞争已经非常充分，毛利率极低，傻笨黑粗的品类，电子商务要取代它，目前都是亏损的。比如卖快销品都是亏损的，尤其粮油米面，毛利率才1%。
电商到底是把国美、苏宁这些卖标品的取代掉，还是把百货公司、购物中心这种卖非标品的取代掉，争论很大，我也没有答案。
一年前我们去雷军办公室，当时柳传志、李彦宏也在。我不懂手机，但是我知道该问什么。我问老柳，联想手机的市场费用是多少？老柳说，初创期占销售额的10%~15%，发展期5%~10%，成熟期5%。
雷军有市场费用吗？雷军没有。20年前在中关村雷军就是营销天才，而且是不花钱的营销，号称中关村四少，呼风唤雨，调动媒体，调动消费者，不得了。
今年我见着他，说你怎么还跟媒体吃饭？热情那么高。哪个城市的核心媒体人都能跟他称兄道弟，一年跟他们吃一次。当然不是每个城市都吃，那他也得吃十几次，哪怕参加360的发布会，都单独约他们吃一次。
现在小米开始打点广告，但真的不是为了销售，就是保护费——媒体挣不到你钱不行啊！雷军说我被迫的。就这样，他省了5%~15%。
第一笔钱省了。
第二笔钱，开店，雷军就更绝了。
国产手机给国美、苏宁包括给京东、当当供货，要给我们留16%的毛利，再加2%的进店费，就是18%的渠道费用。而苹果给3个点，我们还保证给打出去，就剩1个点。所以早年诺基亚、摩托、三星占80%市场份额的时候，国美、苏宁卖手机都是赔钱的。
而小米是哪来的客户群？自己搭建网站获取流量是最难的。我们当当是奋斗了14年，才做到每天的独立访问人450万，月度4000万。小米哪来的人？这我也学不来。
小米做到了，我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，现在又提出粉丝经济。他里里外外省了多少钱？16%加上初创期的10%，一共是26%。一个制造商利用互联网，把26%的费用省掉，他当然可以打价格战。
然后，雷军还想羊毛出在猪身上——手机不挣钱，靠内容挣钱，就像乐视的电视一样。如果一年能卖到3亿台，就有这个机会了，因为过亿你就是媒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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